p> 二人规规矩矩地坐在灯火通明的屋里,嗑嗑瓜子,聊聊闲话。 “我在边关过过两个年。”谢韫之冷不丁地说。 所以,这么悠闲舒服地过年,还是头一回。 “真不容易。”许清宜闻言,心疼又唏嘘地看着对面的男人。 成为一代名将,真的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。 谢韫之盘腿坐在软榻上,面前摆着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