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没有别的办法?就当爹求你了。” 或许局势真的很严峻,但分家肯定不是唯一的办法。 谢韫之也没指望父亲立刻会接受,追根究底,自己的离开对侯府来说损失太大了,无异于刮骨疗伤。 “爹何不问问二弟的意思?我离开侯府,爵位就是他的,若是我不离开侯府,他定是永无出头之日。”谢韫之淡淡道:“爹难道忍心看着二弟,继续这样疯魔下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