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真阳郡主懒洋洋的样子,显然不想花心思在谢淮安的后院上。 “您想啊,若是您不想生二爷的孩子就罢了,那庶长子爱留着便留着。”嬷嬷目露寒光,握紧拳头道:“可是您既然要生二爷的孩子,凭什么还要留着前头那个,将来碍了小主子的眼。” 这么一说,真阳郡主觉得也是。 自己的孩子金尊玉贵,凭什么还要被个庶出的妾生子在前头压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