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怎么来了?”临哥儿正在做文章,看见爹有些诧异。 “打扰你了。”谢韫之说道。 随手拿起书案上已经作好的文章看起来,许久不看长子的文章,比之秋闱前妻子让人给他念的那些,似乎又有了进步:“不错。” “还可以。”临哥儿对自己的学问是自信的,即使面对父亲也不紧张。 谢韫之笑了,这孩子的本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