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样一来,府里就不能大肆摆宴庆祝了。 大肆摆流水宴,只会让更多人知道谢淮安没考过十二岁的侄子,落榜了。 以谢淮安的性子,老夫人怕他性子偏激,生了极端。 更甚至一蹶不振。 “清宜,你想好了怎么给临哥儿庆贺吗?”老夫人想了想,歉意的目光从临哥儿身上掠过,最后落在许清宜身上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