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哥儿的生母就像钝刀子一样插在临哥儿的身上,都腐烂了,如果不解开这个结,他就永远活在过去,放不下生母,也同样放不下对刘贵的恨。 “随你。”临哥儿想了想,不再抗拒。 既然许清宜自己不嫌累爱折腾,他也不想多说。 次日,临哥儿没去上学,看见他在,许清宜就默认他也要一起去,于是心情还不错地勾勾嘴角。 她在饭桌上宣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