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姜鹤小少爷。”迟云岱坐到姜鹤身边。 “谢谢,”白蔹将生物习题铺在桌子上,中指与食指间还夹着一支笔,她看着迟云岱,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你是讼师吧?” 迟云岱抽了张纸擦汗,“……啊,是的。” 讼师? 还没人这么称呼过他。 “你说如果是这个案件,”白蔹放下笔,拿出手机将一张截图给他看,“能打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