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满意这个判决。 “二审?”赵景州停下来,他看着刘董,几乎是要笑了,直接打断他:“您还敢对迟律的案子提二审,或许您知道迟老师本职是干嘛的吗?” 刘董一愣,“我知道他是你的老师。” “老师?”赵景州摇摇头,他目光复杂,“我只是听过他几节公开课,政法大学倒是所有人都想拜在他门下,但他表示过不收徒。” “当然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