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敌人必杀之的念头也开始摇摇欲坠。比起战斗,她更想躲在他身后先痛快地哭一常 然后絮絮叨叨地告诉他事情的经过,还有她有多难过。 “……礼司。” 闲院垂下眼,到最后也只是轻声地叫了宗像的名字。 听到闲院的声音,戴眼镜的男人紧绷的唇线稍微松了一下。他只是略微向后看了一眼,并没有看到闲院的影子。 但是他确定她在那里。 那一瞬间提起来的心就放下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