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柄长枪在敌将脖颈上方交叉没入土中。 大口大口污浊鲜血从口中喷涌,飞溅脏半张脸,甚至有粘稠的血沾上眼皮,几乎要流进眼睛。他像是一尾受困搁浅的鱼,纵使内心再不甘心,奈何无力回天。副将在兵荒马乱中看到这一幕,急切破声道:“休伤我主——” 沈棠一把将手下败将从地上薅起来。 “看好了,别让他死了。” 也不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