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国这群人根本不懂水战的艺术。 “十年,不,百年难得一见的莽夫!”崔麋刚咒骂两句,滔天巨浪拍打过来,冰凉腥臭的江水灌满他的口腔,睁不开眼也呛得骂不出声。风浪还未平息,他只能闭紧嘴。 免得再喝几口江水。 终于,那种让他心脏都要飞出来的摇晃停歇几分。崔麋抬起被江水冻得发青的手臂,狠狠抹掉脸上水渍,勉强睁开眼:“……康国这群莽夫,楼船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