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 一看就是有一肚子的故事等着倾吐。 或许是沈棠天生缺这根筋,她不太理解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还是与他和离了?” 如果只是这点,完全可以说开。 崔徽不知从哪里拎来两壶酒,拿起其中一坛拍开红布酒封,牛饮一口才开了话匣。 “唉,理由很多。尽管每个都微不足道,但全部凑一起,对那时的我而言就是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