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女人,“只是不知道这封书信为何会到了主上手中?” 即便是国主也不能干涉臣子私下交往。 更何况还是领一个虚衔的臣子。 未免疑心过重了。 那位将军冷笑连连:“崔公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内容?你挑唆姓赵的做什么?姓赵的公然与主上作对,这就是你暗中授意的证据!” 崔氏家主面上不见慌乱,反而发出一声轻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