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长大的和蔼长辈,让丧亲之痛的人保持理智,那是一种残忍。 “事前不知也就罢了,现在既然知道了,总该去看看大义,也不知道他这阵子伤势养得如何。”沈棠说着,生出几分后悔。 顾池:“……” 沈棠继续道:“掐指算算,章永庆和黄希光口袋的粮草也快见底。他们在乾州毫无收获,自然会将主意打到咱们身上。依我之见,咱们苦苦等待的机会即将成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