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双手拍着腿,口中呜咽宣泄着无尽委屈。粘稠拉成丝的涎水连接着上下两排磨损严重的黄牙。 黄烈命人将他搀扶起来,又转向康时,出言替他求情:“此人不过是寻常士卒,陶慎语所犯恶行,他也无从可知。正所谓不知者无罪,他诬告沈郡守一事,便算了吧?” 康时没说追究,但也没说不追究。 他只担心一件事情:“吾主如何了?” 不管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