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将来又会出现什么人什么事,让你又觉得我是那个不堪的人,甚至让你憎恶我到把刀子扔向我,让我以死明志。” “我才是那个不堪的人,而且……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件事?” 他好声恳求。 那是他们共同的伤疤。 卓简也沉默下。 “卓简,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求婚。” 傅衍夜对她讲,他的挫败已经显而易见。 卓简心里在他不让她提那件事的时候,就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