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个月的时候,两个人像是谈恋爱一样,他也没忍不住自己爽了。 卓简想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。 她叹了声,抬手轻轻地覆着他的心口上,若有所思的低喃道:“傅衍夜。” “嗯?” 傅衍夜看着自己心口她的手一眼,又看向她。 两个人之间的气压都很低。 说暧昧,不如说危险。 此时昏暗的客厅里,有道岌岌可危的屏障。 她抬眼看向他,坦然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