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哥说他心里也疼,只是男人不像是我们女人会表达出来,他总是默不吭声,但是瑞哥说老板家里总是很多空酒瓶,他是靠酒麻醉自己来生活下去。” 袁满又继续说道,再看卓简的表情,她却并没有看到任何揪痛。 “他活该痛苦。” 卓简的手轻轻扣着桌沿,扬起浅浅的嘲笑。 “夫人。” “如果不是他,橙橙怎么会有事?” 卓简隐忍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就飙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