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又一阵阵的绞痛起来。 只有在无尽的黑暗里,他才能撕下虚伪的面具,露出极为疼痛的模样。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,修长的身躯缩成一团,抱紧了那个她用过的枕头,压抑着难过的声音,却是长久的窒息。 比起尸体,更像是墓穴里的活死人。 下半夜他又开始做梦。 梦到他日夜思念的人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娇滴滴的说:“老公,我冷,抱抱我。” 盛鑫紧抱着她,代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