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可是不到一会儿,却又因为她那娇气的闷哼而心软到,只能抵着她的额头喘气。 好久,他才平复了自己身体里的血液膨胀,暗哑的声音再问她:“怎么就不能给我一丁点的信任?哪怕是一丁点都不行吗?” 卓简忍痛用力抿了下唇,感觉快要流出口水来了。 但是转瞬,傅衍夜的拇指就摁在了她的唇瓣上,轻声:“说了不准抿。” “都是你的口水!” 卓简不满的小声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