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了把额头上细密的汗,面无表情:“不必。” 唐铭耸肩,转身的时候学着明东珩说了句“不必”,然后小声嘀咕:“真酷。” 他进去,看到白蔹还在睡,就小心翼翼地把两杯奶茶放到姜附离身边。 白蔹依旧在睡着,从她父兄死后,她几乎就没睡过好觉,梦里都是那些血染的手从黄沙里爬出来,梦里是她父兄死不瞑目的脸,孤立无援全都战死在沙场的白家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