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,还需要继续对付时家吗?” 庆国公夫人沉默了一会儿:“这一家子先不动了。” 虽然她现在还不能确定近两年来的出事跟时正和一家是否有关,以她以往的性子,肯定是不允许这样的变故存在的,可是最近的损失实在太大了。 大得她感到肉痛,大得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了。 西郊地牢损失的杀手还不是她最可惜的,江湖中有的是亡命之徒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