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说五百年必出圣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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朕虽心忧，也没办法，龙不该游于浅水，让他入海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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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看着前方，目光滞留在殿门外远方，缓慢说着，一字一句，平铺直叙，似乎毫无情感的陈述，像说给自己听，又像说给皇后听。

皇后张口欲言，她是万般不想自己孙儿亲征的，但见皇上神情，又听他语言，心里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