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坏站起来给她倒了杯茶:“你不是觉得我完了吗?我怎么觉得还好得很。” 诗语迈开脸不看他可恶到令人作呕的脸皮,也不接他的茶:“厚颜无耻之人自然如此。” 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学无术,毫无建树,却偏偏龙血凤髓,玉叶金柯,觉得上天不公?”李坏问。 房间安静下来,诗语没有任何回答,显然表示默认了。 “要不要出去听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