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少主!” 城主府的仆侍七手八脚扶起二少城主。 “二少主,头疼不疼?” “哪儿受伤了?” 仆侍们纷纷围着二少城主,口中关怀的话不断,有人替他拍衣袍上的灰土,有些掏出手帕替他擦脸,但没有任何人站出来责备打他的玖茴。 他们都很忙,忙得不敢与玖茴视线对上。 发疯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