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北边,但却像是与极北分割了一样,荒原的寒意永远吹不到这里,导致大泉的天气,跟浩然天下几个州没什么区别。 这天,庆忌坐在门外,就着太阳光,看着《说文解字》,那着树枝,在地上写字。 过往的人们都是看向这个在铁匠铺门外练字的少年,眼神中充满了疑惑,也有些人尽是赞赏。 不多时,原本挺大的一块儿地砖就被庆忌写满,字很丑,丑到极致,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 庆忌自然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