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喧嚣的候车室里,人们或坐或站,眼神中透露出各自的期待与焦虑。初寒妞和马一晶坐在略显拥挤的长椅上,等待着归家的列车。 “我是该转变下思想了,”马一晶自省道,她的目光有些游离不定,“这二十多年来,我的倔强也注定我人生的悲凉,若不是我脾气倔,我是不会跟你爸离的。” 初寒妞轻轻握住马一晶的手,安慰道:“妈,你不必自责,我爸确实做的过分,叫谁也不能容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