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在过去的这十五六年时间里,初夏就好像彻底从她的生命当中消失不见了似的,从来没有给过她哪怕一丝一毫的联系或者关怀。 初寒妞紧咬着嘴唇,那红润的唇瓣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。她那一双长茧的手死死地攥住衣角,由于太过用力,手指关节都泛白了。 此刻,她的内心正陷入一场极度痛苦的挣扎之中。去?还是不去?这个问题在她脑海里不断盘旋,犹如两只凶猛的野兽在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