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上,须臾间帅晓聪不再闹腾,静静地躺在蓝床单上,一个护士手里拿着血压仪。 “谁是病者的家属?”一个穿白大褂的走进病房问。 “我是……我是他爸爸,”老帅叔吞吐着说。 “他患了邪病,”大夫指着帅晓聪说,“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他恢复正常。” “那他打的是什么针?”老帅叔忐忑地问。 “是镇静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