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从东沟村回来,快到后山村口,道边土堆趴一人,浑身都是土,路过的人打量一眼就走开,灼热的阳光照在他身上,露出的胳膊落满苍蝇。 向来心善的初寒妞停了车,走到近旁,听到那人打着呼噜,周围飘散着酒气。 ”大叔,”初寒妞用手扒拉他一下,那人哼了一声道,”我喝醉了,趴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”大叔,”初寒妞担忧地说,”你趴在这儿,晚上天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