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何时骗过你?”他揉搓着她的耳垂,缠绵低语。 她向来经不住他的诱惑。 只要他念头一动,她便先把持不住了,她是如此爱他。 她和他的欢爱仍如以往那般销魂。 或许这段时间,她和有炖来往得多些,但是她对朱棣的迷恋丝毫未变,炽热浓烈,情难自抑,只需他稍稍给点儿暗示,她便飞蛾扑火般地主动欢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