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我和你的家,除了你我,别人都是客,客随主便”。 “朱高爔也是?”,她机械地问道。 “当然”,他把她圈在怀里,“那是咱们的地盘,咱俩的安乐窝,是咱俩要生活一辈子的地方”。 “不迁都了?”她耳根子软,一听到情话,心就开始慢慢回暖。 “你想在北平再建一个梅园?”他粗糙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耳垂上来回磨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