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,手扶着脖子一侧,歪着头,久久没有变换过姿势。 工作,身体的异变,再到记忆,似乎可以用一条线给它串联起来。 首先,他们这些玩家的工作,是基于在列车上经由抽取,获得的身份。每个人的工作,基于在言家当中拥有的身份展开,包括相应的工作范围。 放下扶着脖子的手,苏山的头移动回原先的位置,双眼放空:“纸上的规则,关于我这名花匠,死后的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