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遗留下的折痕外,再没有其它。 仿佛这纸船,出现在凉亭,用米粒特意粘连在石桌反面,没有任何的意义,最多不过是个恶劣的玩笑。 但苏山知道,当纸船被他找到的那一刻开始,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其实不言而喻。 “为什么没有像我在男厢房屋子里找到的那张纸一般遗留下信息呢?找不到笔?” 念头刚刚在脑中生出,便被苏山否决,他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