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没事的,莺莺,都过去了,不要再想了。”黄母伸出手,抓住黄莺放在薄被上的右手,轻轻拍打着手背,以示安慰。 “你这孩子…唉…”更多责备的话语,她也舍不得去说。 瞧把孩子吓的,不仅做噩梦,连手都是这样的冰凉。 “现在才9点,要不要再睡会?” 这么温柔的母亲,黄莺还是在小时候见过。等她成年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