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曾站立,视线不曾注意到的余光边缘,是快被遗忘的尘埃。 先前所随便入眼的天空,都得努力抬头,才能收拢一角。 如此巨大的落差,比起身体上的伤痛,更让他无法承受。 “嗯?”杨虎突然察觉到右腿传来异样的感觉。 还没等他仔细感受,旋即,皮肉筋骨被拉扯的疼痛,已经使杨虎痛叫出声。 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