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……你干嘛?做噩梦了?” 许寒山习惯裸睡,也就在宿舍里的时候顾忌舍友,所以套了个裤衩。他坐在乱糟糟的被窝里,看了眼对面的墙,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衩,然后又看了眼墙,然后又看了眼自己的裤衩。 他默念着一连串的“卧槽卧槽卧槽”,忽然手长脚长地抓着被子从上铺跳下来,顺手把被子捂在身前,激动地跑到刘振的床位前一把拉下他蒙在脑袋上的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