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脸，过去的时间段智俞几乎每天都能够看到。

与之不同的是那张脸上充满怨恨，恶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段智俞，嘴里不甘心地念叨着。

“为什么...为什么死的不是你？我才是你！我才是段智啊——”

人头的话没能说完，就被高昭一斧头砍成两半。

红的、白的，还有从高昭手中的消防斧下传出来的骨头碎裂声，掺杂在浓厚的血腥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