毙前,我再砍下它来偿还。” 这二十多年,她一向是骄傲的公主,只有她对人不敬,何曾这样被人轻薄。 想到叶凡刚才那一捏,她就恨不得把他手指一根根掰断。 “定我罪名?会不会太异想天开?” 叶凡不置可否笑了笑:“说不定我天亮的时候就大摇大摆从这里离开。” “离开?做梦!” 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