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上三竿了,余师傅才起床。 他面色红润,神清气爽,哪有一点受伤样子。 昨晚他两搞了四个半小时,我听了四个半小时。 没有男女叫喊声,只有床板的嘎吱嘎吱摇晃声和时强时弱的鼓掌声,后来我听的燥热难受,索性用纸堵住了耳朵。 “早啊余师傅!” “早。” “咸水嫂还没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