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眉山。” 我咧嘴一笑,开了个玩笑,一路的紧张感少了许多。 这是家无证香油坊,去年关门了,院里窗户下堆了很多油渣饼,上头盖着防水布,落了满满一层枯叶。 进屋打开灯,他烧了一壶水,然后我俩坐在茶几上喝茶,外头刮大风,像鬼哭狼嚎一样,呼呼的。 我又问他表弟的事儿,寻思着保不齐万一是同行。 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