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，贝贝写的字……相当难看。

乍一看，像是潦草的图案。

看了好一段时间，方羽终于看出这两个字是什么字了。

“灵……族。”

方羽眼神闪烁，看向贝贝。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让我去找灵族？”方羽问道，“这个族群，与空兽秘境有关？”

贝贝先是点头，随后又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