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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，祭坛内的血气已经被他吸收超过八成。

妖帝现在破开幻境，已经迟了。

至少血祭是没办法按原来的计划完成了。

“怎么不继续演讲了，我听着呢，妖帝。”方羽看向妖帝，咧嘴一笑，说道，“说得太好了，对，你就是妖族之祖，是人族的终结者。你还是电，还是光，是唯一的神话……”

方羽的话，在妖帝听来是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