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变化的不单只是脸，就连气质，身上的气息，乃至于体型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变化。

站在寒妙依面前的，好像直接换了一个人般。

“怎么样，现在还能辨认出一丝我过往的痕迹么？”方羽问道。

就连声音，都与之前完全不一样。

“方兄，这就是面具的作用么？”寒妙依问道。

“有一部分是，还有一部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