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想明白了这点,但是已经为时已晚,自己的血已经和墨水融为一体,想要分离出来简直痴人说梦。 他想到这点的同时,又看向手中的毛笔,和桌面上的砚台等物,这书桌上的每样东西都不是凡物,离天剑宗真是好手段! 无奈一叹,钱威只好往后答去,却是再也不敢涂抹考卷了,他能忍得住第一次疼痛,不代表能忍住下一次,况且涂抹也无用,受伤的只是自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