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触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,干脆就——”吴音接着刚才的思路,分析着。 庞博浓眉紧锁,若有所思,好一会儿才说:“我们这个部门,本就是不该存在的。当年只是郑队一力留下,因为这个原因,他处处被限制。这几年快退休了,那些潜伏的反对声音,就更多了。这次的事情,本来是瞒着郑队的,这也是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。说到底,是我的错。” 想到这里,庞博的心被内疚充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