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特哈尔不气不恼，用和平时一样的语气诉说他最真实的想法：“我相信黎恩你说的都是实话，但我并不认为我们就是错了。每一支军队都有自己的传统和坚持，这些东西构成了一支军队的灵魂，也就是军魂。‘常在战朝就是我们第四、第五机甲师团的坚持。或许因为时代的进步，粗糙的饮食已经不合时宜，但是对于第四、第五机甲师团来说，这是不可或缺的。”

“原来如此.点点滴滴汇聚成军魂吗？”黎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