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一角,一袭白色晚礼服搭配银色高跟鞋的蓝发少女身体僵硬,表情痛苦,从餐点车到休憩用座椅短短几步路,她都走得颤颤巍微异常艰难。若非她武艺不俗,对身体把控细致入微,早就摔倒数次。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平安坐下,少女背着人群松了口气,用手帕擦去额头上的汗珠,小声嘀咕:“比接受父亲的特训还累,我还是穿礼装算了。” “还习惯吗,劳拉。”低沉、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她背后传来,身材高大,渊渟岳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