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狭窄的屋,明灭不定的烛火,摇摇欲坠的木椅,其上坐有一人,双手被反绑,双眼被遮住,嘴巴被封闭,惊恐,无助。 “呜呜,咳,这是哪里,你们想干什么,为什么要抓我。”刚被拿下封口的胶布,深色中分头的青年男子惊惶叫嚷。 “嘿嘿嘿嘿,基尔巴特先生,很抱歉以这种粗鲁的方式请你过来。”刻意压低的嗓音,愈加可怖,“不过事急从权,也只能这样了。” “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对我,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