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惆怅,但说不上遗憾。” 齐轻眉手指摩擦着冰冷的酒杯: “惆怅是,叶堂少主夫人是我从小的梦想。” “执着了十几年的东西,现在分崩离析,连一点念想都没有,难免凄然。” “不遗憾,是因为我本就一个死人,靠你活了下来,还有了金媛会所。” 她补充一句:“我该满足了。”